苍青孤月、白兔箱庭(一)
预警:
纯粹制杖拼拼乐,因为有想写的内容就随便来了一发,可估计并不好吃。
Cp上一,可能有混乱邪恶的奇怪东西但相信我它们不会有感情线。还有各位萝莉的亲情向。
应该不会影响理解的Scp+杀天剧烈玩梗,为了切合魔禁设定的需求进行了大量修改加上防止日路所以这俩tag就不打了,而且这样的site估计会被道德伦理委员会砍掉,解谜也是自己瞎扯流程也不太一样估计凑不起杀天。不知道这些东西的话完全可以当单作品带au同人看。
后面可能有文档、报告之类形式的mob一相关提及...尽量隐晦一点但是还是慎!慎!慎!(血泪)
脑了很久,可能会比较长。
涉及非常惨烈的if线。
一方通行确认男性注意。
因为个人补原作进度的问题,很大几率只会有本篇前13卷角色出场。
总之,就是可能雷点非常多吧...只能尽量除了看书速度连带打字+圆设定能力都粉随蒸煮吧。河马官粮保佑我。我只是想写橙色连体衣d傲天失忆教主X兔耳镰刀靠谱少年一方通行而已。
这个标题的中二感一定是百合子的影响。(确信)
——————————点我在线看幻想通行密室逃脱的分、割、线——————————————
B7 赝造的月亮和扼杀异常之手
巨大到不自然地迫近地面的,仿佛压抑着什么的、被冰冷颜色涂抹的、占据了将近三分之二窗口的月亮,沾染着子夜的深蓝,投下白得病态的无影灯光般的月华。
像是被执念拖行的已死肉体。
月色下,少年在空荡宽敞的房间中苏醒。
整个楼层都被打通却白白闲置。像这样而形成的地下车库一样的巨大空间,被照亮的块面和无光的阴影分割。坐在高背长椅上的少年背对着月亮,被拉出剑般狭长的影子。
他低头,看着反射明净光芒的地面,和自己的身体,带着迟疑和陌生。
我是...
少年——上条当麻,空白着记忆,仅从“知识”中唤起自己的名字。然后,观察着身上的衣服,他明白了自己现在的身份:D级人员。质地平滑坚硬的、类似化纤质感的布料裁剪缝纫成的连体衣有着标号牌和各种口袋、挂扣,是在月光下显得有些发白的明艳桔黄,明确地使人神经紧张。这是身为死囚而被征召作为某个组织的消耗品人力的标志。
什么嘛...
像是已经习惯了似的,他捂着额头叹息着。不幸啊,不幸啊。
明明,普通人而言,应该不会落到这种危险的境地的。
身不由己是何等卑微啊。
他站起身,接着被突然在方形素色瓷砖与毫无装饰的水泥天顶间回响的广播声震了一下。
“位于B7层的罪人已经就绪。”
无分性别,如同囚徒,如同圣人。如同平淡,如同悲哀,又似满含笑容。
从远处天花板角落安置的扩音机械中,声音扩散开来。
声音在不同楼层间扩散开来。
“B6至B1,地下设施各层的负责项目,请做好猎杀准备。你们有权任意处置进入所属楼层的罪人。”
冷汗一下从上条当麻背后流下。
他迅速观察四周,除了找到正前方一个货梯门似的被伸缩栅栏和黄黑相间的贴条包围的电梯口之外,并没有看到别的东西。单调的空间仿佛什么都没有。但他依旧警惕地抬起了手。右手。
“知识”补充着信息:
所谓D级人员,是被用于与非正常的“项目”交流、进行实验的工具,以及,杂役。
还有,实验动物。
为了观察超自然,科学或不科学的奇异怪物,死囚一类的社会死亡者被废物利用,近乎饲喂给那些怪物们。组织以此探明“项目”的性质和能力。凄惨的死亡、莫名的现象、甚至死亡都不可得的折磨,这些是被投入收容“项目”的设施的D级人员所能得到的全部。虽然也有安全甚至是有益的项目存在...
但不论是广播中运用的“猎杀”这个词汇,还是当麻对自己运势的自觉,都提醒他:“那肯定不是什么万能药或者咖啡机被安置的设施。”
他忍不住苦笑,又小心翼翼地转过身,背对着电梯靠近栅栏。为了实验效果,让他尽量接触更多项目...肯定会有使他不得不不断上楼的事件被安排在每个楼层。是生路。是通往无限不幸、因此为了诱导他而留有一线生机的绝望。因此,要把“一定是安全区”的电梯留在防备较小的背后...尽管身为普通人,他也没有能力防备些什么。
对着似乎一片空旷的、应该是位于地下深处的房室和类似“放映着透过落地的巨大钟形玻璃窗的巨大夜月景象的屏幕”的墙面,他自言自语道:
“我是知道不可能让我在第一层就死的...可是也不会有作弊的机会。一定会安排逼得人不得不上电梯的状况吧,那个不合理的窗户一看就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普通的自言自语骤然转为要强行提升自己勇气一样的壮烈大喊。
当麻背贴着栅栏门,用尽全身力气瞪视着对面不知何时在“圆月下的夜幕中”出现的那个大头水泥团块...
不看着的话会死的!
那个充满不对劲的扭曲感的东西,不协调的东西,不论如何一定不要移开目光!
那是,发黄的,浑浊的,似乎有深色痕迹的雕像。充满后现代的怪诞风格,极端粗糙,像是身体短粗圆润、四肢柔软地成柱状拉长而配着畸形巨大的倒水滴状头颅的类人形的个体,将头低着,趴在窗口似的墙上。像是要俯瞰其下不存在的风景。恶意。浑浊。恶臭。污秽。在伪造的漠然的月亮下,那个人工制品危险地存在着,肆意散发着不详。
“这不是比我还有不幸的感觉吗...”D级人员上条当麻为了发泄一点压力低声笑了。
他克制住本能性的战栗。
面对赝造的人形。
等待背后,应该是受那些高高在上监视着的研究者们控制的电梯降下、洞开,作为危险的诱惑,作为看似生路的绝境。
没有关系,只要活着,一定就会有机会的。只要离开这个条件过于稀少的楼层。他想要找到什么。虽然暂时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他有一种一定会有什么事情要做的预感...虽然有一种“按照现在了解到的自己的身体素质没有什么机会”的感觉,但是,尽管是可能什么都无法改变,什么都做不到的死囚...
我想要任性地挣扎一下。
在这里找到一点意义。
不然的话,带着什么正面的片段都没有、直接投降去死的记忆死去的话,还是有点不甘心吧。
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要......
在名为上条当麻的男性心中,求生欲就是这样的东西。驱使他忍住眼睛的干涩用力盯着那个“雕像”的东西。暂时,只是一股不想认输、不想心中什么都没有地死去的意志。燃烧在刚刚还空无一物的那双蓝色瞳眸中的,大体上就是这样赌气般幼稚的东西。
然后,电梯门发出金属的刺耳声响,展开一条生路。
他退入轿厢,松了口气...
犯了最大的一个错误。
侥幸的凡人心态的错误。
只是什么都不会发生,光都没有传播开来的、都不足以称为一个瞬间的短暂空隙,似乎连沙漏中的砂砾都没有落下的趋势产生,刻印十字架的数珠都还来不及转动——
迫近他的,映入那对空洞时甚至与那蓝月仿佛的深色虹膜的,是被猩红的涂鸦覆满的脏污的“面部”,漆黑掉色的“口鼻”,鲜亮得诡异的“眼睛”...还带着接模线的雕像的脸,令人不适的活物般的凝视感、逼视感、迫视感。像是回应他刚才的目光一样...
导向颈椎的断折这一结局。
本来应该导向他的结局。
上条当麻的右手,下意识地,扼杀了什么。
具体而言是反杀,反向的扼杀,像是反射了那个结果,又或是直白地造成扼杀这样的结果。现象而言,本应给予上条当麻终结的,“那样东西”,其存在本身都被扼杀了。如同风,如同雪,如同早应消逝的、不应出现在世上的邪恶。连尖嚎也没有发出。
在他看见“脸”的那一瞬间,那个东西,从接触到他挡在身前的右手的部分开始,消失了。
没有特效,没有声音。没有被祛除或者净化的迹象。
本来就不应该存在的异物、异常,被像是视错觉一样,像是被无视一样消解了。
没有灰烬。没有残片。没有遗留。
但是,死囚却向后,因为什么“曾经在那里”的东西的冲击,因为已经不存在施力物体了的反作用力而跌倒。跌入轿厢。
栅栏关闭。电梯内门关闭。
非常普通且自然地,铰链声音响起。
电梯载着似乎意识到了自己也并不是什么“普通”事物的、拥有扼杀异常之手的少年,缓缓上升。
广播说道:“罪人即将进入B6,请B6所属项目做好准备。”
“罪人即将进入...”然后,一串杂音。
发出声音的扬声器已经损毁。
被杀掉一样。作为电动的机器也被杀掉了,像是那样,彻底报废。究其原因,就是如同血液逆流一样,供给其发生的电流逆流了。作为单行道的二极管拒绝了这项行为,烧毁的原件发出刺鼻的糊味,比喻为人的话就是腥咸的血臭。
“...吵死了。臭死了”
有人将手从被破开的墙上裸露的、被剥开绝缘胶套的电线上收回。手是没有血液流动一般的石膏颜色,与铜色线芯、夹杂多彩的胶套相比更像是没有生命的东西,纯粹得令人吃惊。
但是,他的笑,虽然也是白色,却是一点也不纯粹。痛苦、污浊、暴躁、疯狂。强调着被污染了的特质的浑浊却还是白色的样貌,他咧开嘴,持起靠在原本自己躺卧的沙发旁边的某种巨大的利器,以其支撑自己站立起来。
“喂喂,开什么玩笑啊。我真烦躁啊。我真开心啊。又是什么下三滥。我都睡不着了。讨厌得要笑了。”
说着,很有趣似的,他还真的发出了与纤细体型完全反差的粗野笑声。
“是什么能让我爽上天的家伙吗?啊,啊啊,啊....能解决无聊的,这种程度的一点也不够吧。就快点解决快点继续睡觉好了。连耳朵都不想竖起来的程度....”
尽管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事情无趣。
他还是决定去碾死这只猎物。
就像发自内心地,期待着能够有什么变革的契机能够被带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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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发写得真的不好吃,但是,我还会动的吧,大概。
下章:
B6 支配者白兔和无法拯救之物。
大镰刀!兔兔!断电!铺垫了一整章的我想哭的心都有了!
终于可以开始灌cp了...仿佛刚写了个虚假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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